编者按:英国威廉希尔公司即将迎来百年华诞,为此我们计划编撰《英国威廉希尔公司院志》,设置“忆往——我与河大数学缘”栏目,旨在总结学院近百年来的办学经验,挖掘员工们记忆中留存的各种精彩故事和美好瞬间。期待各位员工能够用文字呈现您对母校最深刻的记忆,记录传道授业的师长,叙写相互砥砺的学友,回忆课堂内外的美好瞬间,介绍您在这里的成长经验,分享您人生事业的收获,为学院的百年华诞增添浓墨重彩的一笔,更为后学者以深深地启迪。我们热切期待您的积极参与,不吝赐稿!相关稿件我们先将以微信公众号形式推出,然后在院志专栏择优刊出!来稿请发至hdsxxy2019@163.com信箱。
河大往事
王大山
前言
白岩松说过,四十岁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年纪,向前似乎还可以抓住青春的尾巴,向后却依稀看到世界的尽头。
为了纪念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数学系成立100周年,前几天来坡兄应邀写了一篇忆河大的文章,看后颇为感动,我在微信群里留言点赞。一会儿微信蹦出来一条消息,年级长李春鹏发过来的:大山兄弟,有空也写点呗!内容不限、篇幅不限、形式不限!我本来不愿意写,一来是自己在同学面前确实才疏学浅,大学时代也是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二来是当事人都在,这种写出来呈在大家面前的文章不太好把握尺度。但是,我又有些蠢蠢欲动,趁记忆力尚在写点东西记录一下青春也未尝不可轻。况且,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青春不疯狂?谁的青春不励志?谁的青春不惆怅?既然如此,敬爱的年级长发话了,恭敬不如从命。
第一章 学号9407125
也许很多同学不知道,我是全省最后一批(全省补录第二批,补录第一批没录取上)补录进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的。1994年9月10日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正式开学,两个月后即1994年11月10日,大哥带着第一次出远门的我来到开封见到了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的校门。入学第一天就是光棍节(那时候还没有光棍节的说法),我应该没有上课,大哥帮我办了入学手续安排了住宿,又在河大南门外市场花40元买了一套蓝色的羊毛衫长袖和坎肩,这套衣服印象深刻,毕业后还穿了很久。入学的第二天是周六,我随全年级同学一起步行去碑林参加了植树活动。关于入学的记忆,我好像只记得这两天。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94级数学系有数学教育和会计学两个专业,全年级共有125名同学,我最后一个入学,我的学号是9407125,94代表入学年限,07代表数学系,125代表序号。那年我高考分数668分,超过重点线10分。那时候高考没有一本二本线的说法,只有普通本科线和重点大学分数线。我是我们班分数超过重点线的5名同学之一,但因为填报志愿的失误,我被志愿书上所有的大学拒绝了,从最初知道自己高考分数的春风得意到被一所所学校拒绝后的极度失意,看着身边一个个同学都步入自己理想的大学,而我又不得不拿起书本重新进入高中,我第一次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接到河大录取通知书那一刻,我应该是欣喜万分,谢天谢地终于有学校接纳我了,我再也不用在高中过苦逼得简直要崩溃的高五生活(高三我已经复读一年了)。那个时候我对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几乎还一无所知,只知道她是省内的名校,我也知道我期待的老员工活就要来了。
第二章 怀念刘光耀老师和蔡老师
对了,正是在刘光耀老师的帮助下我才费尽周折被河大录取。我入学时刘老师还是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数学系主任,他和我是同村老乡,估计聊天聊一会能攀上个什么亲戚了。他应该认识我父亲,毕竟年龄差不多且都是老师。那时候父亲刚刚退休几年,由于身体不好已经不能随我到开封。长兄如父,大哥带着我来开封入学并去了刘光耀老师位于河大校园东侧的苹果园家属区的家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刘老师。刘老师说话声音洪亮,谈笑风生,夫人蔡老师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但我作为一个山旮旯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孩子坐在那里依然还是很拘谨。刘老师帮我分析了数学系的两个专业,建议我选择会计专业,刘老师对我也赞赏有加,说这么高的分竟然第一次补录没有录取上,最后他忽然对着我说:“王大山这个名字好,翻过来就是山大王,希望大山进入大学好好努力,拿出登山的精神,勇登学业之山、学术之山、科技之山,那时候你这个山大王就有名声了。”刘老师讲完,我们哈哈大笑,好像我之前从来没想到名字翻过来这么有意义,也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我。
后来,大学的四年时间里,我又去过刘老师家四五次,每次去都是匆匆去匆匆回,那时候虽然已经上了大学也二十出头,但人情世故知之甚少,到家里也不会寒暄不会说话。刘老师应该是在我上大学期间退休的,退休之后身体每况愈下。毕业后有一次去看他,老师已经坐在轮椅上了,虽然精神依然很矍铄,声音依然很洪亮,说话依然很风趣,思维依然很清晰,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时候我父亲已经病故,很希望这位像父亲一样对我有知遇之恩的老师能够站起来......
2008年暑假,我们河大数学系94级同学举办了毕业10年的聚会,聚会之前我心想着趁这次机会去看看刘老师和蔡老师,聚会前两天同学相见甚是想念,行程安排的也比较紧。聚会第三天下午我本来可以不和洛阳的同学一起回的,我本可以去见见两位老师的,但是我没有去,当时我还为买些什么礼物而发愁,我真的太幼稚了......我错过了跟刘老师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那次大学同学聚会后我就到了海南工作,居家定居海南,没有再回开封再回母校。大概三四年后的一个下午,室友小白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刘光耀老师去世了,挂了电话我沉默了很久,内心深处是深深的自责,我不是自责我毕业后少去看他,而是自责我到了开封不去看他,我无法原谅自己......这也成为内心深入永远的遗憾!
三四年前的一个暑假,我再一次回河南回开封,和同学聚会之后,我一个人去看了蔡老师。毕业快20年了,苹果园的老家属区变化不大,我几乎是循着记忆就找到了蔡老师家,我已经不记得我买的是啥东西去见蔡老师了,那已经不重要了,很多时候我们都太在意外在形式而忽视了内心真正的想法,我只记得蔡老师已经不认识我了,我说我是大山,我父亲是谁,我大哥是谁,她也似懂非懂,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心里有点堵,我在她家里也停留了不长的时间就离开了。我们每一个人都终将老去,面对衰老面对死亡我们都无能为力......
第三章 男生宿舍14栋
我始终觉得我们是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整个94级里最幸运的男生,一是我们入学就分到了新盖的宿舍楼——男生宿舍14栋,崭新的宿舍宽敞明亮不说,地理位置也很优越,距离食堂、东门、大礼堂、篮球场都很近,生活学习娱乐都很方便。二是宿舍距离澡堂很近,澡堂就在楼下,不是洗澡方便,而是看刚出浴的女生方便。这是14栋男生集体的福利,特别是尾数是奇数的宿舍,把头伸出窗外就能看到洗完澡长发湿漉漉披肩经过的女生,尾数是偶数的宿舍就没有这般方便,好在男生宿舍串门就像上厕所那样随便,其实那时候大家普遍比较矜持,男生也多内敛,很少有人在宿舍里喊:喂,快来看美女!大概大家都心照不宣,没事瞄两眼,心中偷着乐吧。
言归正传,由于我是最后入学的,宿舍已经按照专业分得差不多了,后来的员工只能见缝插针安排宿舍,所以我住的的第一个宿舍14栋305是中文系和数学系员工混住,且数学系员工全部是数学教育专业,只有我一个是会计专业,上课课表和他们都不一样,我入学本来就晚和同学们不怎么熟悉,整个宿舍又没有一个同专业的同学,加上我性格内向不善言辞,那时候如孤家寡人一样入学好久才融入班集体。话说305宿舍也是人才尽出,几个大神需要重点提一下,第一个是中文系的申剑,个子不高其貌不扬,但这个南阳小伙给我最大印象就是有钱出手阔绰,那时候交了个贼漂亮的女朋友经常带到宿舍,我清晰地记得有一次他在宿舍发牢骚:“妈的,这个月开销太大了,一个月花了1000多,平均每天都花50元了”,那个时候的1500元对很多同学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数字,普通同学一个月的开销也就3、400元,1500几乎是一个学期的生活费。那时候还没有“屌丝”一词,我在他面前就是一屌丝,甚至连屌丝都算不上,屌丝至少还有情怀。另一个大神是谭仁军,瘦瘦的,信阳人,很会做饭,我对信阳人很会做饭的印象大概就是从他开始的,那时候觉得信阳地处河南最南端,远离郑汴洛一带,说话饮食跟中原确实不一样,让我这个从小吃面食偶尔才吃米饭的北方人对这个几乎不吃面食天天吃米饭的南方人总觉得有点距离。不过最让我佩服他的是他大学期间练气功,经常在宿舍里闭目打坐,他曾经14天不吃饭,后来才知道他练的是“辟谷”,现在想想都觉得很神奇。
从大三开始,我就搬到308宿舍了,这才是个大神尽显、人才辈出的宿舍,可以说我在这个宿舍度过了大学中最开心的时光。宿舍里每个人都很有个性,性格迥异,但又能和睦相处,正所谓“君子和而不同”。石继辉,皮肤白皙,体格健壮,戴个瓶酒底一样的高度近视镜,依然整日武侠小说不离手。他不仅是我的老乡,还是我们同乡会94级会长,他家是县城的,爸爸是县城某局领导,现在看来属于小康家庭,说实话那时候在他面前还是有点自卑的,但我从来没有表露过,他应该也丝毫没有察觉过。人生中第一次坐轿车也是蹭继辉爸爸的车,那次他爸爸开车去河大接他回家我搭的便车。车辆行驶在郑汴洛高速上起起伏伏,夕阳西下,晚霞映衬着苍茫的大地,坐在疾驰行驶的车里看着外面的风景,那一刻美妙之际,瞬间产生幻觉,如香港电影里的画面一样,毕生难忘。继辉家庭富足身上却没有丝毫纨绔之风,我俩身高体重差不多,大学期间,我没少穿他的衣服,也没少吃他从家里带的东西,他从来不计较,永远一副傻傻的表情,整个宿舍大家最爱调侃就是他了,他戴眼镜忽然抬起头竖起一字眉且略带傻吊的表情已经永远刻在我脑海里。
限于篇幅,宿舍里的大神不再一一特写,有空一定补上。最后做一下总结,第一,308宿舍应该是94级数学系男生宿舍中学历最高的,据不完全统计,博士后1个,博士2个,硕士2个;第二,308宿舍应该是男生过英语6级最多的宿舍,全年级男生过6级的大概有6个人,308宿舍有3人;第三,308宿舍应该是单亲家庭最多的一个宿舍,有一次和李煜聊天,大家聊起家庭,李煜惊讶地调侃,妈呀咱们这个宿舍怎么回事?调侃归调侃,就是这样的家庭培养出一个个优秀的小伙伴,我为室友取得的成就而自豪,我也深为308宿舍的一员而自豪。
第四章 绕不开的篮球
如果说大学里我整整打了四年篮球也一点不为过。只要天气允许,几乎在每一个无聊的下午,都会换上球鞋到篮球场上打球。在篮球场上认识了一帮兄弟、结交了一群朋友,增加了同学友谊。和来坡、龙云、继辉更多的是在篮球场上接触、交流并最终成为朋友的。我由于入学比较晚,并且身高不高,身体素质一般,在数学系充其量属于篮球爱好者,大一没入选系队,好像也跟着去训练了,但属于上不了场场外捡个球比赛中当拉拉队的那种边缘人员。继辉好像比我强一些,但也是负责捡球的那种,只是我负责场外捡球,他负责场内捡球。那时候来坡、龙云作为新生已经被数学系篮球队纳入麾下,并且正式比赛都能上场并且得分。来坡是组织后卫,球如其人,球风大气,视野开阔,不贪功,传球好。刚入大学的时看来坡传球的速度、力量和线路,我一度以为他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龙云是速度型前锋,球场上速度极快,打快攻时真感觉一阵风似得从身边过去,他百米应该能进入12秒。龙云最拿手的是3分,他投篮动作不是十分标准,但是3分神准,几乎每场比赛都有3分入账。虽然大一的时候没有代表数学系上场比赛1分钟,但我依然每天打球,打球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篮球除了能让身体更强健外也给我带来很多快乐。
转眼到了大二,每年一次的新生杯篮球赛又开始了,我应该可以进入系队了,但是那个时候比赛不怎么正规,没有12人大名单,不然以我的身体条件肯定进不去,好像经常打篮球的都可以去训练跟着去比赛,当然能不能上场就另当别论了。大二的迎新杯篮球赛前几场我依然上不了场,记得有一场对地理系的小组赛,印象中赛前分析时属于必须拿下的比赛,但是比赛打得非常艰苦,打了两节多数学系居然还落后。这时候不知道是于吉亮老师还是那个外聘的体育系教练忽然指示我上场。由于我身材比较矮小,从来没上过场,对方队员没人注意我也没有刻意盯防我,我在有限的上场时间里,连续在三分线内45度角的地方四次进攻将球投进,连得8分。我还记得93级的那个中锋(名字也记不得了),上前帮我挡住防守人,我在很紧迫的时间里出手投篮将球打进,最后我们追上比分,比赛结束时刚好赢地理系2分。那场比赛我做了一次奇兵当了一匹黑马,算是当了一次“英雄”,当然也被我无数次回味。
第五章 阿黄与姑娘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怎么和阿黄同学“好”上的,我只记得在大学的前两年里我和他经常在一起,虽然他从来不打篮球。这个看上去有点文弱的书生其实很有才气,钢笔字写得极好,文章也写得极好,除此之外还略通音律,会吹口琴会弹吉他,虽然现在回头看来那时的他属于很业余的水平,但对于当时没有任何特长的我来说已经足够我欣赏和佩服了。阿黄,原名黄永利,新乡长垣人氏,眼睛不大,性格温顺,用现在的话说属于超级暖男,有艺术风文艺范,也可能是这原因,大家都开始叫他阿黄,名如其人!
阿黄喜欢练字,他经常一边听着收音机里面的音乐情感文章一边练字,字已经写得很好还经常练。我性格其实和阿黄有点像,生性懦弱,羞涩内敛,与世无争,在大学里我有一个不雅不俗的外号叫“山妹子”。我喜欢和阿黄在一起,可能是因为他一向都顺从你的意见,他好像很少说不,比如你对他说咱们先去吃饭再去上自习吧,他说行;你突然又改变主意说还是先打会儿乒乓球再去吃饭吧,他也说行。对了,阿黄会打乒乓球,我记得这是他唯一喜欢的体育运动。阿黄很单纯,我和他做过最搞笑的事情是我俩竟然一起谱过曲,严格说是他一个人创作,我提提意见而已。其实阿黄略识谱,因为他能吹口琴弹吉他,我俩当时一起哼小曲,一起改编并探讨怎么改才好听,他根据我们哼的调再通过口琴或者吉他吹出来或弹出来,然后再根据口琴和吉他的调把五线谱写下来。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有没有写完那首曲目,有没有填词,不过这已经远远超过我对音乐的认知和理解了。
阿黄后来慢慢地变得深沉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和阿黄不那么“好”了,大概从大三开始,大概是因为阿黄有了心意的姑娘之后。其实当时他并没有告诉我太多,就像老狼《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里的歌词:关于爱情他只字不提。只是有一段时间,我和他疏远了,我们不在一起做饭了,不在一起谈人生谈理想了,他应该正沉浸在爱的小河里,只是我也没有去打扰他打听他。我总觉得男生都是在恋爱之后变得深沉,遭受打击之后变成男人的。阿黄也不例外,遭受爱情打击的他变得和从前不太一样,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经常给我讲起他和她浪漫的爱情故事,阿黄的口才很好,又有文艺气息,他对他爱情往事的描述很有诗情画意,我听后好生羡慕又替他惋惜,他后来不厌其烦不止一次给我讲起,也许是他太留恋那段爱情,也许是他还深陷其中,那应该是阿黄的初恋。是啊,对于初恋谁不是终生难忘?
第六章 梦回大礼堂
除了悠久的历史和浓浓的学风,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最让每一个学子难忘和自豪的是优美的校园环境和古朴整洁、富有特色的建筑。进入校门,一条宽敞笔直的道路尽头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雄伟的大礼堂。之所以把大礼堂单独成章,是因为四年的大学时光,大礼堂给我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
在大礼堂,号称全国十大演讲家景克宁先生的演讲仍然让我记忆犹新,他讲了他在政治上受批斗被那些红小兵惩罚背毛主席《矛盾论》,记忆力惊人的他连背两个小时把那些本想看他笑话的人背睡着的故事……他讲了他在狱中如何用知识和文化去感化牢狱中那群每片肌肤、每根毛孔都充斥着野蛮、暴力、色情和低级趣味的犯人,后来犯人们每天不再讲黄色笑话而是众星捧月搬地围在他身边听他讲故事,并替他排忧解难(有个犯人会缩骨法,让他免受枷锁之苦),那一刻我感受到知识的力量与伟大,感受到人性的光辉。
在大礼堂,我和室友李煜一起观看了电影《孔繁森》,我几乎满含热泪看完全场,孔繁森冒着鹅毛大雪极寒天气视察阿里地区藏民为藏族老阿妈暖脚的那幕我几乎要哭出声来,我有点尴尬偷偷看了一下旁边的李煜,他也在抹眼泪。许多年过去了,看电影的这一幕深深印在我脑海里,巧合的是,李煜博士毕业后步入仕途,成为一名真正的父母官。大学毕业后各奔东西各自忙碌和他再未谋面。两年前带儿子去合肥玩,旅行即将结束时从小白那里要到了李煜的电话,犹豫再三还是在离开合肥的前一天中午给李煜打了电话但没人接,当晚十一点左右,他给我回了电话说白天太忙没空回,看到是海南的电话想到会是我,我们在电话里聊了二十分钟,虽多年未见但电话里还是那个熟悉的李煜,一起看《孔繁森》电影他应该还记得吧,以我对他的了解,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他应该是把毕生的精力奉献给党和人民的伟大事业中了。
在大礼堂,除了看电影,我们还看了很多演出和晚会,这些演出和晚会大多都是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各个系部的员工表演,节目水准之高常令我这个农村孩子叹为观止,现场看音乐系员工演唱的民族歌曲感觉像电视里放出来的,平日在电视节目里最讨厌的舞蹈在大礼堂现场观看突然感觉是那么艳丽、绚烂和多姿多彩。晚会的压轴节目常常是武术专业员工的表演,伴着电影《黄飞鸿》主题曲,员工们手持刀枪棍,英气十足,表演气势恢宏、刚劲有力,看得让人热血沸腾叫声连连,把晚会气氛推向高潮!当然,最让人伤感的是我们的毕业晚会,那个骗人眼泪的伤感的音乐小品:晨曦中,一对员工走向舞台,他们迎着朝阳在读书在背单词,鸟儿清脆的叫声和着那对年轻学子的读书声……几个身着篮球服的男生拍着球进入舞台,他们谈笑着去球场上打球……场景一幕幕变换,大学里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在舞台上呈现,当出现同学们背着行李相互告别时,背景音乐忽然响起了张艾嘉那首熟悉的《爱的代价》:“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啊,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四年的大学时光即将结束,未知的路还一片茫然,想着自己终将要步入社会,那一刻,那情景,很多同学都泪湿眼眶。如果有人问我回到阔别已久的河大最想做什么,我会说最想坐在大礼堂再看一场主题晚会,晚会主题就叫《你好,河大学子》!
后记
是的,还有很多没写。聪明、幽默颇有星爷无厘头风格但与星爷不同的是毕业就摘得美人归爱情学业事业三丰收的白阿伦还没写……粗犷豪爽和博士气质最不符的鲁大师还没写……睡在我下铺的兄弟、酒量和划拳宿舍一霸、工作后培养出河南高考状元够他吹嘘一辈子的虎哥还没写……和来坡兄、龙云兄的兄弟情义还没写……敬爱的张志平老师、崇拜的赵大蕻老师、教风潇洒颇有大师风范的杨学志老师还没写(受他影响大四考研竟然选择了财政学专业)……第一次给女生递纸条被拒绝后一夜无眠泪湿沾巾的故事还没写……在十号楼上了四年自习的经历还没写……毕业前在张老师的龙凤酒家举办毕业酒会的悲壮场面还没写……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当然不敢以君子自居,但这一稿河大往事就权且到此为止。记得前年的同学聚会上,陈守信老师发言讲他的人生感悟大致也是这么个意思,他讲到有所不为本身也是一种态度、一种选择、一种答案。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把自己看得过高,把自己逼的太紧,把弓张得过满,从而把自己搞得很疲惫。一个月30天,月满只有2天,月缺28天。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人之一生,真正能拿出来吹嘘一下的估计也就那一两件事情吧,多数的时候都是庸庸碌碌、泯然众人!
况且,上周三就答应年级长春鹏周末交稿给他,我已迟了三四天了!况且,我们还正年轻,精力依然旺盛,我们有的是时间,还有大把的机会把这次没写的补上。况且,以我对我们年级同学的了解,我写的东西能在众多才华横溢的同学们面前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就已万分荣幸了!
作者简介:王大山,1975年5月生,男,河南偃师人,硕士研究生学历,会计学副教授,注册会计师。1994—1998年在WilliamHill中文官方网站数学系学习,专业会计学。毕业后一直从事教育工作,现居住海南琼海。